重音 “茶花女”的愛與別離
摘要:在順遂的事業發展下,不惑之年的威爾第卻遇到了來自個人生活的巨大阻力,第一任妻子不幸早逝后,他與女高音斯特雷波尼墜入愛河,可是作為一代名伶的斯特雷波尼曾經豐富的情感經歷讓這對戀人在現實生活中不斷遭到來自周邊的側目而視、指指點點,耿直的威爾第甚至公開向鄰里宣告“如果你們對我保...
“名著翻拍難”的困境絕非今日影視劇行業所獨有,在漫長的藝術史發展歷程中,將某一領域內的優秀作品“轉譯”成另一種形式,失敗的概率似乎遠大于成功,其原因既包括公眾先入為主的審美傾向,也包括原作在內容與形式上達成的高度融合。正因為如此,法國作家小仲馬在1853年觀看了根據自己的小說改編的歌劇《茶花女》首演后,發出“人們也許會忘記我筆下的《茶花女》,但是威爾第會讓她不朽”的感慨才尤其難得。事實證明小仲馬謙遜的判斷并沒有錯,在問世后的一個半世紀內,《茶花女》始終是全球上演頻率最高、聽眾喜愛度最高的歌劇佳作之一。
8月8日至13日,國家大劇院制作版本威爾第歌劇《茶花女》將作為“2023國家大劇院歌劇節”的重磅劇目迎來第七輪演出,著名指揮家余隆再度擔綱執棒,攜手葉卡捷琳娜·巴卡諾娃、石倚潔、廖昌永等多位中外著名歌唱家及國家大劇院管弦樂團、國家大劇院合唱團聯袂奉獻這部歌劇藝術史上的不朽經典。
也許在很多觀眾的印象中,用歌劇來講述愛情故事是理所當然的,然而對于威爾第而言卻并不如此。無論是成名作《納布科》,還是成熟時期的《唐·卡洛斯》《阿依達》,再到晚年的巨作《奧賽羅》,我們都能看到威爾第傾向于圍繞“大時代下個人的抉擇與無奈”進行創作,即使不可避免地涉及到男女主角的愛恨情仇,也要放在家國大業的背景下展開,這在19世紀歐洲民族國家形成的歷史潮流中為威爾第在意大利贏得了崇高的藝術聲譽。在順遂的事業發展下,不惑之年的威爾第卻遇到了來自個人生活的巨大阻力,第一任妻子不幸早逝后,他與女高音斯特雷波尼墜入愛河,可是作為一代名伶的斯特雷波尼曾經豐富的情感經歷讓這對戀人在現實生活中不斷遭到來自周邊的側目而視、指指點點,耿直的威爾第甚至公開向鄰里宣告“如果你們對我保有起碼的敬意與尊重,那么也請務必尊重我身邊的這位女士”,最終與斯特雷波尼步入婚姻的殿堂。
也許正是這段承受輿論與緋聞壓力的時光,讓威爾第對《茶花女》中憧憬純真的愛情,卻因曾墜入風塵而遭到誤解、含恨離世的女主角薇奧萊塔格外同情,他破例不再強調沉重的歷史筆觸,僅以柔美浪漫的音樂和平實客觀的視角講述這位女性的不幸。從開篇展現上流社會繁華眾生相的“飲酒歌”,到第一幕結尾芳心悸動的花腔詠嘆“永遠自由”,再到最后一幕依偎在愛人懷中、凄楚動人的“永別了,過去的時光”,威爾第為一位女高音角色寫下了三種截然不同的生命狀態,也成為所有女高音歌唱家渴望挑戰的試金石。再加上耿直純真、不斷奉獻華麗高音的阿爾弗萊德,兼具冷酷無情和仁慈長者氣質的阿芒,以及樂團與合唱團在聚會場面中交織出的絢爛色彩,盛年威爾第取之不竭的旋律天賦在這里體現得淋漓盡致。
國家大劇院制作版本《茶花女》自2010年首演以來一直備受好評,特別是舞美設計名家貝尼托·萊奧諾里大膽打造的264平方米巨幅“鏡面”,折射著油畫質感的地面,既生動還原了19世紀的巴黎風景,又隱喻了劇中人對幸福生活“鏡花水月”般的苦苦追逐。指揮家余隆曾在2016年和2021年分別攜手中國愛樂樂團、上海交響樂團加盟大劇院《茶花女》演出,并對國家大劇院建立的完善歌劇制作體系贊不絕口。此番他將迎來與國家大劇院管弦樂團的首次合作,眾多實力派歌唱家的加盟注定讓這版星光熠熠的制作成為這個夏天北京舞臺上最值得期待的舞臺佳演之一。
責任編輯:付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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