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 面 稽 查

——記“全國質檢系統執法打假辦案能手”王衛軍

記者 王鵬云

前不久，他榮膺國家質檢總局2013~2014年度“全國質檢系統執法打假辦案能手”稱號，全國僅有30人當選。他就是市質量技術監督局稽查大隊副大隊長兼四中隊中隊長王衛軍。

有一種崇高叫平凡，有一種力量叫執著，有一種輝煌叫努力，有一種原則叫無情。2000年3月，王衛軍進入市質量技術監督局稽查大隊工作，十幾年如一日奔波在質量執法第一線，忠于職守，履職盡責，鐵面無私，查辦了2004年“地條鋼”窩點案件、2009年特種設備案中案件、2012年二甲醚案件等一大批大案、要案，案件貨值200多萬元；辦理2004年所謂“豫花”牌“毒面粉”案件、2014年所謂“益康”牌面粉“定量包裝不合格”案件等一批行政案件，為企業挽回經濟損失500多萬元，保護了企業的合法權益。

王衛軍，切實樹立了剛正廉明的依法行政形象、科學權威的技術執法形象、可親可信的人民質監形象，表現了對黨和人民無限忠誠的赤子情懷。

執法打假 鐵面無私

“質監為民是質監工作的主題和根本要求。多辦案、辦大案，打團伙、端窩點，查辦大案要案、辦精品案件。”談起執法打假，王衛軍滿懷深情地說，“假冒偽劣危害消費者利益，影響公平競爭，破壞市場秩序，必須重拳出擊、依法嚴懲，保持執法打假的高壓態勢，打出氣勢、打出聲威。”

“地條鋼”，一個造成“豆腐渣”工程的代名詞。“地條鋼”是用中頻爐把廢鋼鐵熔化，再倒入簡單鑄鐵模具內冷卻而成，因早期澆鑄模具為地上挖槽而得名。“地條鋼”危害建筑安全。由于“地條鋼”冶煉工藝落后，只熔不煉，且沒有除雜程序，用此“地條鋼”軋制成的鋼成品雜質多，抗壓、抗彎性能差。施工中使用這種質量低劣的鋼材產品，勢必給工程埋下安全隱患。“地條鋼”生產嚴重浪費能源，還造成環境污染和巨大的安全隱患。

2000年2月，國務院下文清理小鋼廠。經過幾年絞殺“地條鋼”的行動，我市鋼材市場已近規范。然而，2004年4月，西平縣盆堯鎮偷偷冒出一“地條鋼”生產窩點，建有4個大型的煉制“地條鋼”的中頻爐和一條利用“地條鋼”生產建筑鋼材的生產線。

2004年4月4日22時，夜幕籠罩下的市中心城區萬簌俱寂，2輛執法車從市質監局稽查大隊大門駛出，直奔西平縣盆堯鎮。

此刻，西平縣盆堯鎮一個簡易的工棚內，旺旺的爐火吞噬著破銅爛鐵，刺鼻的氣味令人作嘔，嘈雜的聲響無情地打破夜的寧靜，黑乎乎的廢水讓人難以立足；在熱浪陣陣的工棚內，幾名袒胸露背的工人正干得熱火朝天……時任市質監局稽查大隊四中隊中隊長王衛軍，帶領四中隊執法人員從天而降，進入了現場。

該窩點負責人煽動不明真相的工人及附近村民對執法人員進行圍攻。這些人野蠻地把執法人員趕出廠區，王衛軍和一部分隊員不同程度地遭到了毆打。

到了后半夜，該窩點負責人組織工人想把原料和煉制好的“地條鋼”強行轉運走。

王衛軍帶領隊員手拉手組成人墻，阻止了這些人的多次沖擊，堅決不讓把違法產品運出廠門。

王衛軍一面與對方周旋，一面向當地公安部門聯系請求派人支援。

當地公安部門及時趕到，對該窩點負責人進行了控制。

王衛軍與執法人員現場清點，查實已經煉制好的“地條鋼”10余噸和原料20余噸。

當吊車開進現場，準備將這些違法產品裝運上車時，現場突然漆黑一片，原來有人把電源掐斷，使得吊車無法作業。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王衛軍他們就這樣與對方對峙了一夜。

次日天明，王衛軍他們用手把30余噸鋼材一點一點地搬運到三輛貨車上，手都磨出了血泡。顧不上疲憊、傷痛，王衛軍坐在第一輛貨車里，親自押車把違法產品安全地帶離了現場。公安部門對該窩點負責人依法予以拘留。市質監局對其生產的30余噸違法產品予以沒收，并把該窩點徹底拆除。

正是因為王衛軍他們和其他有關部門那幾年的共同努力，嚴厲打擊了“地條鋼”的非法生產、銷售，使得我市的鋼材市場秩序得到了極大的改善，為合法企業提供了很好的生存環境和發展條件。

曾有“好心人”勸王衛軍：“我們身邊的制售假冒偽劣質量違法案件，好多人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你‘二桿子’往前沖，圖啥？萬一有個三長兩短？”

“人人都恨制售假冒偽劣質量違法案件，依然有人制售假冒偽劣，依然有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如果真沒人來管，我們還咋生活、咋生存？”王衛軍說，“執法打假是一個質監人、一名共產黨員的天職。群眾的事就是自己的事，不但要管，而且要一管到底，不徹底解決絕不罷手。”

這就是他的做事風格。

明礬雖然用作食品添加劑歷史悠久，但現代研究卻發現明礬對人的健康存在危害，明礬中鋁的大量蓄積，會損害大腦及神經細胞，可能導致腦萎縮、癡呆等癥狀。近年來，很多研究指出鋁與老年性癡呆有密切關系。蓄積在人體內的鋁還可能引發貧血、骨質疏松等。此外，鋁超標對兒童的影響更大，不僅影響兒童骨骼的生長，還會引起嬰幼兒的神經發育受損導致智力發育障礙。但由于鋁對人體的危害是一個緩慢、長期的過程，所以易被人們輕視，然而一旦發現時，卻已經是后果比較嚴重、不可恢復了。

2012年12月，王衛軍接到一件“毒粉條”生產舉報線索，隨即帶隊對我市這家粉條加工作坊進行檢查。

他們進入生產窩點，只見院內是由石棉瓦搭建的簡易房，屋內一角用磚砌了一個高約兩米的臺子，上面放著大缸，兩根塑料管子一根連著下面的容器，另一根則通向下面的機器，屋內遍地垃圾，蜘蛛網密布，地上的灰塵足有幾毫米厚，生產粉條的機械污漬斑斑。在車間地板上有已經開袋的添加劑，其中有兩袋明礬。該廠成品庫內，存放有成品粉條3000公斤。

王衛軍他們在對生產的粉條進行抽樣時，遭到了王姓負責人及其家人的阻撓。王姓負責人及其家人不但對執法人員進行謾罵、撕扯，還把執法人員現場做的筆錄、抽樣單撕得粉碎。

最后，王姓負責人因無證生產和涉嫌使用食品添加劑生產銷售有毒、有害食品被追究刑事責任。

十幾年來，王衛軍認真貫徹“抓質量、保安全、促發展、強質檢”的工作方針，“嚴”字當頭，從嚴執法，突出重點產品、重點行業、重點區域、重點問題，嚴厲查處了一批制售假冒偽劣質量違法案件，有效地維護了消費者、企業的合法權益。

在王衛軍辦公室書架的角落里，堆著一尺多高的榮譽證書：“全市質監系統優秀共產黨員”、“全市質監系統先進工作者”、“全市質監系統勤政廉政優秀個人”、“全市質監系統優秀稽查隊長”、“全市‘五五’普法工作先進個人”、“全省質監系統‘十佳執法辦案能手’”……

每一本榮譽證書，都蘊含著一摞執法打假的故事；每一本榮譽證書，都能看到王衛軍心憂民眾、情系百姓的公仆情懷。

保駕護航 勇于奉獻

王衛軍常說：“企業是市場經濟主體，沒有企業的發展就沒有地方經濟發展。我們要想企業所想、急企業所急，不斷優化服務，全力以赴幫助企業解決一些實際困難。”

王衛軍堅持執法打假既要立足當前、立足質監，又要有前瞻性、大局觀，跳出質監看質監、跳出執法看執法，為企業的發展服務，為地方經濟發展服務。

2015年1月8日，市質監局稽查大隊接到省質監局交辦的《廣東省質量技術監督局商品定量包裝省級計量監督抽查不合格產（商）品移送處理通知單》，廣東省茂名市質量計量監督檢測所稱“遂平益康面粉有限公司定量包裝省級計量監督抽查不合格”。遂平益康面粉有限公司是農業產業化省級重點龍頭企業，是臺灣統一、康師傅方便面集團公司的穩定供應商。

接到移送處理通知單反映后，市質監局領導高度重視，迅速安排王衛軍等執法人員和市質量技術監督檢驗測試中心的計量檢定人員組成檢查組，當天下午就趕到該公司。王衛軍他們對該公司的生產車間、定量包裝車間及成品庫進行了檢查。

在該公司成品庫，王衛軍他們沒有發現廣東省茂名市質量計量監督檢測所檢驗的同批次產品，該產品已售完。市質量技術監督檢驗測試中心的計量檢定人員依法對該公司2015年1月1日、7日生產的雙益高筋面粉（2.5公斤/袋）、麥心掛面（1公斤/包）進行現場計量檢測。經過對上述產品進行定量商品檢測，結論為定量包裝凈含量合格。

本著公平、公正、實事求是、依法行政的原則，在隨后的幾天里，王衛軍帶領檢查人員深入該企業做了大量細致全面的調查工作，從該企業使用的計量器具入手，看是否經過檢定、是否在檢定周期內，在排除這些因素外是否還有其他因素；與企業座談，查找面粉的相關資料及產品標準。

王衛軍他們最終通過資料對比發現了問題：根據國家標準《JJF1070.2-2001 定量包裝商品凈含量計量檢驗規則 小麥粉》中有關要求，流通領域的小麥粉產品進行計量檢驗時，應計算水分變化值和水分修正值；廣東省茂名市質量計量監督檢測所出具的編號為LDS2014049號定量包裝商品凈含量計量檢驗報告中沒有水分修正值數，存在異議。王衛軍又與市質監局計量科、市質量技術監督檢驗測試中心對上述情況進行研討，認為廣東省茂名市質量計量監督檢測所出具的編號為LDS2014049號定量包裝商品凈含量計量檢驗報告中沒有水分修正值數，根據國家標準《JJF1070.2-2001 定量包裝商品凈含量計量檢驗規則 小麥粉》規定流通領域的小麥粉產品進行計量檢驗時應計算水分變化值和水分修正值，廣東省茂名市質量計量監督檢測所出具的檢驗報告判定結果不具有定量包裝不合格的證明力。

王衛軍他們及時把這一情況及結論匯報給市質監局、省質監局領導。廣東省質監局認定王衛軍他們的結論有理有據、遂平益康面粉有限公司的產品質量合格。

這樣的努力，王衛軍也記不清究竟有多少次了。然而，提起十幾年前那件所謂“豫花”牌“毒面粉”案件，我市社會各界包括王衛軍至今記憶猶新、歷歷在目。王衛軍就是十幾年前那件所謂“豫花”牌“毒面粉”案件的主辦人之一。

2004年10月10日，湖北省黃石市某報以《拉網式圍剿有毒特精粉》的醒目標題，刊載了“豫花”牌面粉慘遭“圍剿”的報道。文中說：“10月1日，知情者向工商部門舉報；4日，這名知情者干脆花110元錢，買了兩袋‘豫花’牌特精粉，然后花170元檢測費委托衛生部門檢測。”這家報紙所說的“衛生部門”為黃石市疾病預防控制中心。

同日，湖北一份很有影響的報紙在第十三版以《大批“毒面粉”流入黃石》為題，報道“豫花”牌“毒面粉”流入市場、工商部門全面清查的情況。報道稱：“知情者于10月3日向黃石工商部門舉報，約200噸有毒面粉流入黃石市場。黃石市疾控中心抽檢化驗，昨日作出檢測報告表明，這種面粉過氧化苯甲酰（俗稱增白劑）每公斤含0.089克，而國家標準含量每公斤不能超過0.006克，超標14倍。”此后，眾多媒體紛紛跟進，對“毒面粉”進行報道。一時間，在黃石、在湖北乃至在更大范圍內，人們談“豫花”面粉而色變。

一場大規模的“豫花”牌面粉圍剿行動很快在荊楚各地全面展開。該品牌面粉在黃石、武漢、赤壁等地市的銷售門店被查封，已售出的面粉被勒令追回。特別是在黃石，市民不但拒絕“豫花”牌面粉，而且對所有產自河南的面粉都避之不及。各地經銷商紛紛要求退貨，“豫花”牌面粉的生產商——河南大程面粉實業有限公司的生產車間被查封，貨運站貨物被就地封存，企業陷于全面癱瘓。

市政府決定成立聯合調查組對所謂“豫花”牌“毒面粉”案件進行調查，查明事情真相。王衛軍等經驗豐富的市質監局執法人員、專家和其他執法部門的執法人員、專家組成的聯合調查組迅速到達事發地點。

聯合調查組對所謂的檢驗報告進行了審查，發現這份檢驗報告封面既無公章，又無CAL質量檢測資格章，最后的檢測專用章加蓋的竟是黃石市疾病預防控制中心的業務專用章，嚴重違反操作規程。聯合調查組指出，黃石市疾病預防控制中心不是法定糧食品質檢驗機構。該中心的檢驗結果顯示，“豫花”牌特精粉過氧化苯甲酰含量為0.089克/公斤，超出國家規定的0.06克/公斤標準。而當地工商局正是依據這份不合法的檢驗結果接受的媒體采訪。尤其需要指出的是，那家在湖北很有影響的報紙竟把國家標準0.06克/公斤報道成0.006克/公斤，進而在與0.089克/公斤的比較中，認定“豫花”特精粉增白劑含量超標14倍。

王衛軍對經銷“豫花”牌面粉的銷售門店被查封的面粉逐家按國家標準抽樣，再把樣品送到國家糧油質量監督檢驗中心檢驗，結果判定“豫花”牌面粉“過氧化苯甲酰的含量完全符合國家標準”。

聯合調查組立即把調查結果向市政府匯報，市政府把調查結果通過新聞媒體進行了公布，為“豫花”牌面粉徹底洗清不白之冤，為企業挽回了巨額的經濟損失。

王衛軍由此獲得了一個雅號：企業衛士。

勤學苦練 鑄就“鷹眼”

“每個執法過程，都是斗志斗勇的過程，這就需要不斷學習、積累知識、總結經驗。”王衛軍說。王衛軍于1994年12月退伍分配到市質檢所工作，2000年3月至今在市質監局稽查大隊工作，從稽查大隊四中隊隊員到副中隊長再到中隊長又到副大隊長兼四中隊中隊長，每進一步、每辦一個案件，都是不斷學習、積累知識、總結經驗換來的。

2001年，是人類跨越新千年、新世紀的第一年，也是我國質檢事業發展史上具有里程碑意義的一年，這一年的4月10日，經黨中央、國務院批準，國家質量監督檢驗檢疫總局宣告成立。王衛軍至今清楚地記得時任國務院總理朱镕基提出“忠于職守、勇于負責、嚴格把關、保國安民”的要求。當時，他暗下決心，要自覺地融入推動經濟社會發展的洪流之中，為我市經濟增長和人民的健康安全作出自己積極的貢獻。

他業余時間學習《中華人民共和國行政處罰法》等行政法律法規，向同行和企業學習各種專業知識，包括運用新技術和案件辦理技巧，幾乎每一個夜晚都加班學習，并把當天的案件證據收集好、文書制作好、卷宗歸檔好才最后一個離開辦公室，注重不斷提升自己的能力，為干好執法打假工作提供知識支撐、技術支撐和智能支撐。

2012年春節前后，王衛軍針對群眾反映強烈的液化石油氣不耐燒問題對全市液化氣站進行執法檢查。

王衛軍以前未曾涉足過液化石油氣行業，他這方面的知識是個空白。為此，王衛軍上網查詢相關資料文獻，打電話向洛陽、濮陽的業內專家請教。多方信息指向“罪魁禍首”——二甲醚。在液化氣中摻混二甲醚能夠節約成本，而主要由天然氣或煤化工合成的二甲醚，與純液化氣相比，基本上每噸存在2500元~3500元的價差優勢。

但如缺乏有效管理，則存在重大的安全隱患：二甲醚摻混在液化氣中，其對液化氣鋼罐的密封橡膠墊有腐蝕溶脹作用，長久會造成橡膠墊損毀，液化氣泄漏；如果摻混二甲醚的液化氣作為民用，這種混摻氣長期使用也會對鋼瓶和灶具之間的橡膠軟管造成腐蝕，而其在相對封閉的空間里，當泄漏達到一定比例的量，混合空氣遇到明火就會瞬間爆炸。

王衛軍帶隊對全市液化氣站的儲氣罐儲存的液化石油氣進行了抽樣送檢，結果這批液化石油氣內都添加了二甲醚。王衛軍他們對這批在液化石油氣內添加二甲醚的氣站依法進行了行政處罰，并對這批液化氣站負責人進行了約談和教育。

該案件的查處，破解了行業內部的潛規則，保證了群眾使用液化石油氣的安全，也維護了消費者的生命財產安全，受到了消費者的拍手稱贊。

王衛軍說，通過查辦這些案件，學到了新知識、增長了新能力。

2009年4月30日，王衛軍帶人對駐馬店A公司施工工地進行檢查時，看到該工地有幾臺起重機械正在安裝，合同顯示安裝單位是鄭州B公司。王衛軍通過調查發現鄭州B公司沒有安裝特種設備的資質。但是，駐馬店A公司隨后又向王衛軍提供了一份起重機械安裝合同，該合同顯示具有安裝資質的生產廠家鄭州C公司委托鄭州B公司進行安裝。

鄭州C公司違法出借許可證，鄭州B公司違法安裝特種設備起重機械，嚴重違反了《特種設備安全法》，極易發生車毀人亡的嚴重生命財產事故。最后，市質監局依法對鄭州B公司和出借許可證的鄭州C公司進行了處罰。

王衛軍常常能“拔出蘿卜帶出泥”，人們都驚訝他長了一雙“鷹眼”。其實，王衛軍這次獲評“全國質檢系統執法打假辦案能手”前，國家質檢總局讓各省、區、市均推薦2~3名2013~2014年度“全國質檢系統執法打假辦案能手”候選人，一方面比較2012~2014年三年執法打假工作實績，另一方面組織所有候選人到北京參加全國質檢系統執法打假業務知識競賽，綜合考核確定前30名為“全國質檢系統執法打假辦案能手”。王衛軍脫穎而出，靠的就是綜合素質。王衛軍解釋是學習和用心的結果。

廉潔奉公 為民盡瘁

“作為一名共產黨員、國家干部、質量技術監督行政執法人員，必須以黨的事業為重，以國家和人民的利益為重，潔身自愛，在物質和金錢面前做到拒腐蝕、永不沾，不辜負黨和人民對我們的重托，正確行使黨和政府賦予我們的職權。”王衛軍經常這樣告誡同事、家人，也是警醒自己。

王衛軍說：“行政執法少不了與各行各業、各種各樣的行政相對人打交道，少不了與物質和金錢打交道，抵制物質和金錢的誘惑是對我們的嚴峻考驗。”

2014年9月的一天，天下著蒙蒙細雨，王衛軍和隊友們查處一起違規安裝航吊案件，在調查、取證、清點、封存等程序完畢后，已是晚上9時許。業主看天色已晚，就把王衛軍拉到一邊說：“你們太辛苦了，咱們去吃個便飯吧。”此時，王衛軍和隊友們確實感到饑腸轆轆、口渴難耐。王衛軍婉言謝絕了。他后來對隊友們說，黨性原則提醒飯要吃，但絕對不能吃行政相對人的飯。業主看王衛軍態度堅決，就改口說“既然你們不肯去，我就不勉強了，這1000元錢拿去到街上隨便吃點小吃吧”，邊說邊把錢塞到王衛軍的衣兜里，然后匆匆走掉了。王衛軍追出老遠也沒能追上，無奈把錢收下第二天上交到大隊。

普通職工家庭出身的王衛軍并非不愛財，爸媽退休多年，愛人病退在家，兒子在上學，家庭也確實需要錢。但他常說：“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說實話，即使用社會道德劃分，我們也沒有任何理由去譴責貨幣本身，因為人類第一需要是生存需要。人們對利益有追求，才能在社會中活動。愛財未必不是君子，我們可以理直氣壯去追求正當的物質利益，但關鍵是愛財是否取之有“道”。

王衛軍心里更多裝的是廉潔奉公、勤政為民，而不是自己的名和利及家庭。

2005年，王衛軍他們執法檢查新蔡縣境內修建高速公路中擅自安裝使用門式起重機行為。為切實履行職責，為保證工人的施工安全又不影響公路建設進度，他們動了很多腦筋、想了很多辦法。王衛軍他們冒著酷暑，沿著路基一個標段、一個標段地檢查、調查，每天行程300余公里，每個標段都要往返30余次，特別是遇到對法律法規不懂的行政相對人還要耐心地做思想工作，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讓行政相對人口服心服。

一天下午，王衛軍正在一個標段辦案，突然父親打來電話：“你快回來吧！軒軒發高燒，我也頭痛得厲害。”王衛軍的心像被使勁兒揪了一下：兒子軒軒剛剛一歲，妻子在外地，父親剛好高血壓又犯了。此時，行政相對人依仗人多勢眾、地處偏僻，又借幾分酒意，說話蠻不講理，并且手拿鐵棒要和王衛軍他們拼命。王衛軍聽到兒子電話里的哭喊，忍不住流下了愧疚的淚水，隨即悄聲對父親說：“我正在外面辦案，走不開，你先帶軒軒到醫院看病吧。”等到案件處理完畢已是晚上11時許，匆忙趕到醫院時，兒子還正輸液，看到兒子嘴上燒起的血泡，王衛軍又忍不住流出了痛心的眼淚。面對滿臉焦急、深深自責的王衛軍，善良的父親知道也不能再說什么了。父親非常理解：“你是一個重家庭更重責任的人，在這件事上你別無選擇。”軒軒發高燒引發肺炎，光醫療費就花了1萬多元，王衛軍存折上的錢不夠，悄悄地向同事借了4000元，生怕讓年邁的父親再為此牽掛。

2003年，王衛軍接到一奧迪A6車用戶投訴，反映市內一維修廠在修理該奧迪車時，所更換的188個零部件中有60%為假冒奧迪原廠配件。接到投訴后，王衛軍他們根據事實和法律進行了立案查處。在查處的過程中，該維修廠負責人軟磨硬泡，以種種理由開脫責任，并想法托親戚朋友“通融”，要求“網開一面”，并捎話“事大事小全憑你一句話，事后我不會虧待你”。

王衛軍明白該維修廠負責人的話意，更深知自己一句話的分量和責任。王衛軍沒有動搖，堅持原則，秉公辦案，僅用5天時間就使案件得到妥善解決，該維修廠按投保金額如數賠償了37萬元的車款。

十幾年來，幾百元、幾千元甚至上萬元，王衛軍沒有心動過，先后拒收禮品禮金20余次，拒吃請近百起；所接的恐嚇信、威脅電話、騷擾短信也不少，王衛軍從來沒有絲毫的畏懼和退縮。

“在當前經濟下行壓力加大、不確定因素增多的背景下，我要學習踐行好‘三嚴三實’，踐行對黨忠誠、個人干凈、敢于擔當，努力成為‘三嚴三實’的模范先鋒，樹好‘黨旗下質檢人’形象。”王衛軍的話擲地有聲。